昨天才刚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大老婆那里都还没有知会一声,今天就又跟另一个女人不清不楚了。
虽然在我的感觉里,我是很无辜的,且也是犯了每个男人都有可能被动犯的错。
可我就是哄不了艾米莉那种突如其来的醋意。
说起来,还真有点渣,不过看着对方有些羞恼的故意走到了我的前面。
我这个奇怪的男人,又莫名的觉得很开心。
要么怎么说男贱女爱,男老实没人爱呢。
不过艾米莉其实也就是生了一会闷气,她又不傻,且之前还跟丽莎一起经历过苦难。
我进去包厢一共也才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
就算想干点什么,也得考虑一下对方的身份。
再加上那些贵族大小姐们的穿着打扮都很繁琐,穿个衣服还得束腰身挤一挤上半身,如果真想发生点什么。
宽衣解带就跟做数学题一样困难。
而且口红印这事,懂的都懂,毕竟这些贵族之间的礼仪,越是亲密,越表示彼此之间的信任关系。
只是我当时不是很明白,后来才知道,原来亲左脸颊是朋友,亲了右脸颊,大概意思就是,表示我们可以做过年一起放烟花的至交好友了。
不过也幸好的是,我预计要逗留在瓦雷斯城镇的时间本就很短。
废了一番功夫,从外围的集市上买回了那些被我选中的农副产品后,我向西蒙借了一辆装货的马车。
之后我途经一道不怎么干净的街区,才停下马车,听见了西蒙的随从拿着棍棒传来了驱赶流浪者的声音。
因为我的五感早被强化了,感知到有人动了我的货物后,我第一时间就跳下了马车。
走到后面时,我才发现,小偷就只是两个孩子。
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孩,就只是偷了我跟着马车甩来甩去的一小节香肠,就被西蒙的随从拿着木棍打坏了脑袋。
我不清楚这个国家的国情,只是出于本能的抢过那个随从马夫的木棍,稍微一用力,就把那根带血的棍子捏成了碎渣。
“西蒙先生,他是你的随从?”
老西蒙见我发了怒,老来成精的他,立马就察觉到了我生气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