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钱,吃饭要钱,穿衣要钱,没有的话就关起来饿着,以前他在老家是结婚,生了一个女儿的,因为要娶有钱老婆,硬是让她的原配当了妾室,因为在政府做官不能纳妾,还让那个妾室对外自称是这家的仆人,你想啊,这样的日子,谁能开心?后面有一个伯母就寻了短见,后面又娶了一个,这位倒是有反抗精神,还联合起那个当了妾室的原配夫人,想要一起逃跑,结果就莫名其妙的一起摔到山崖下摔死了。”
桂儿听了,觉得很匪夷所思,周处长这么坏,为什么周慧芳一家人还愿意跟他住在一起?
周慧芳说:“我们也不愿意的,但是我们对他又怕又恨,实在是没有办法,你说我母亲是因为忧思过度,肝气郁结,多半也是因为我这个伯父的事情影响的。”
桂儿听了,就连忙安慰周慧芳说:“不必想太多,你们好歹是亲戚,他起码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周慧芳叹了一口气说:“我家和其他的叔伯家人,都为他做的事情感到不齿,只能好心的安慰一下张老师了,上次你过去,拔了罐走了之后不久,我伯父就回来了,知道你来过还生气的说,你们一家人不久就要给他搞垮,你要小心哦。”
桂儿一下来了精神,总算探听到一点有价值的了,她连忙问:“还有这事?是不是因为我们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周处长啊?如果有的话,那我们家应该登门道歉,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了,顺便周处长赔礼道歉才是。”
周慧芳苦笑着说:“我们并不知道太多内情,不过我们知道,只要他下定了决心要去搞谁,但个人肯定好不了。”
桂儿只好笑着说:“原来如此,不过我母亲是很想结交周处长的,你要是有机会帮我美言几句,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周慧芳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伯父经常说,你们家的人绝非善类,不过我看你挺好的,你是养女,也是受压迫,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可以找机会躲开,不要跟着陪葬才好。”
桂儿心里一惊,难道周处长真的要置沙府于死地吗?
结果这天一放学回到沙府,居然看到周处长坐在沙府的客厅,翘着二郎腿正在跟沙延耀聊天,夫人和沙延耀都陪着笑附和着周处长。
桂儿回来没多久,周处长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