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也实实在在，双管齐下，够阴的。
“你说什么？”张志敬眉头一皱，一时没理解他说的话。
“我说，你这么帮汪副主任，又能拿到什么好处？”张昭略带讥讽地问道。
听到这个，张志敬有些恼羞成怒，不过很快又收敛起来，颇有些语重心长地道：“张昭，你现在还是学生，成年人的世界，你还无法想象。其实我也不希望你的处分被记录到档案里，如果表现良好，完全可以申请撤销处分，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而且，把版权卖给汪副主任，汪副主任也会承你的情，对你今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刚刚是敲打，现在是给根胡萝卜？
“好吧，既然张老师都这么说了，那我……”在张志敬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张昭微微一笑，“《同桌的你》的版权，我不打算卖，还是留给自己吧。”
“嗯？”张志敬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一僵，过了好几秒钟，才从僵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接着犹如严冬腊月一般看着他，“行，明天一早，你就能在校园墙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了。”
说完，转身就走，显然他被气坏了，不仅仅是因为被耍了，更因为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居然都无法说服一个学生，那就只能上点实质的了。
张昭看着张志敬走远，他很清楚，所谓的在校园墙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表扬，一种是通报批评，显然他不可能是表扬，那么就是后者了。
看得出，张志敬是打算来真的了。
对此，张昭心中很平稳，今天是凤凰电影节学院奖大学生短片大赛的截止日，明天，他的作品《调音师》就该上线了。此前他已经收到了大赛官方给他发的私信，这一届的短片大赛在赛制上会做出改变，由原本只能线下看作品，变成线上线下都能看，希望到时候，不会吓到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