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看谁出的条件好，价高者得，因为肉都是烂在锅里，所以公司也不会因此说什么。
……
另一边，周雯工作室。
“姐，棠棠的数据是多少？”周雯也正翘首以盼等着竞争对手的成绩。
“1．7万。”周扬从公司云端上查看了数据，立即告诉了她。
周雯一听，脸上带着惊讶：“她的有这么高吗？还好有这首《学猫叫》，不然我可能就输了。”她确实有些心有余悸，在去年，她的成绩一天也不过是3万多的销量，棠棠却半个小时就有1．7万，如果没有这首《学猫叫》，说不定棠棠就直接吊打她了，那她和棠棠的竞争，就全面处于劣势了。
“她的歌叫《天真可爱》，是金曲家李万老师的作品，有1．7万的销量，也不是太夸张。”如果在不知道堂妹周雯的成绩是6．8万的话，周扬面对这样一个成绩，肯定也要感慨一下的，但此时，她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心态，1．7万算得了什么，周雯可是6．8万的销量。
“嗯，嗯。”周雯点了点头，因为自己6．8万的销量，所以也没觉得这1．7万有什么了不起，眼界不同了。
周扬正要再说，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后，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大变，随口应付过后，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谁的电话？”见她神情严肃，周雯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
“是周钰的，她问我张昭是谁？要他的资料。”周扬脸色有些难堪，不用说也知道周钰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要挖张昭？”周雯也第一时间猜到了。
“这还用说吗？”周扬冷冷一笑，“她肯定也看了公司云端上的数据，见《学猫叫》这么高的销量，当然要打歪主意了，不过她肯定想不到，张昭可不是某个大作曲家的化名，是真的名字，她还以为是哪个大作曲家的化名，让我告诉她呢。”
“那要告诉她吗？”周雯有些惴惴。
“说肯定要说的，就算我不告诉她，公司也会要求。”周扬说道，只是目光里带着一抹冷笑，“不过周钰显然不会想到，我们就只知道张昭这个名字，却连他人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她要有本事的话，就自己去把张昭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