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县城里吉祥酒楼的东家吗,你不就开了一个破酒楼,还以为我就动不了你了是吗!明日我就派人去将你的酒楼给查封了,我看你还得意什么,竟然还敢在这跟我叫嚣!
你给我记住了,我是官你是民,你们在我这公堂之上坐着,你们这是在藐视王法!我治你们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不为过吧!”
王县令还以为他拿出那个腰牌是想向他证明他就是吉祥酒楼幕后的东家,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看都没有看一眼那枚腰牌。
萧玉泽听到王县令说的这些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扭过头一看,看到那些官兵就要上前来抓人,清风哪里还忍得住。
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官兵全部打倒在地,随后他又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刃,一个飞身,就来到了王县令的身旁,用那把短刀抵着王县令的脖子。
这一幕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连站在王县令身旁的李师爷都没有反应过来,看到王县令被擒,他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声好气的与你说你不听,非要让我们用这种方式是吗?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那桌面上的腰牌是何物!”
王县令此时哪里还有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他此时吓得全身都在哆嗦,就怕清风一个不注意将他给抹了脖子。
听到清风的这话,他这才哆哆嗦嗦的又从桌面上拿起萧玉泽的那块腰牌仔细的看了一眼。
等他看清了那腰牌上面的字,他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他又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萧玉泽跪了下来,拼命的朝着他磕头。
“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眼,还请萧公子饶了我这一条狗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还请各位贵人高抬贵手。”
王县令拼命的在地上磕着头,很快他的额头便淤青一片,渗出点点血迹。
萧玉泽见状,淡定的将腰牌收了回来放好,“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若是以后我发现你再针对他们,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以后你头上的这顶乌纱帽,我也不确定能不能保得住!”
“是是是,我记住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在找他们的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贵人,我有罪,我该打。”
王县令说着,来回左右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