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想了好一会儿说:“生了妞妞后就没来过。”
周诚明白了。
陈芸娘严重营养不良,起早贪黑的干活儿,没准是绝经了。
这可不行,他还想生儿子呢。
倒不是他重男轻女,实在是在古代不能没有儿子。
女儿没有继承权,没有儿子要么被吃绝户,要么财产充公。
他想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不愁没儿子,但陈芸娘毕竟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女人,于他而言是有些不同的。
陈芸娘得生个儿子地位才能稳。
“咱们还得给妞妞添弟弟妹妹,不来小月子就不能生孩子,明日去县城让郎中给你把把脉。”
陈芸娘抓住的周诚的手焦急道:“能治好吗?”
嫁来周家后天天挨饿,活又重,寒冬腊月去河边洗一家人的衣服。
一直没来小月子她还挺高兴。
要是每月都来,她身上的血早放干了。
但若是不能给相公生孩子就不行。
周诚安慰道:“别着急,先让郎中看看,该吃药就吃药,好好养养应该能好。”
陈芸娘忧心忡忡,周诚在她身上点火也引不起她的兴趣。
远处青山如黛,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陈芸娘已经将水缸挑满。
朝阳很快升起,望着金色的阳光洒满群山,陈芸娘的心沉甸甸的。
照西县回春堂的郎中医术比村里的刘郎中高。
老郎中一手捋花白的胡子,对陈芸娘望闻问切一番后,遗憾的摇了摇头说:“身体亏空过甚,今后难以孕育子嗣。”
老郎中的话犹如给陈芸娘判了死刑,她眼前一黑,面色煞白的问:“就真的没一点办法了吗?”
周诚道:“郎中,只管用好药,银钱不是问题。”
“这不是银钱的问题,这样吧,先调理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效果。”
老郎中没有把话说死,给陈芸娘开了三副药。
来回一趟不容易,周诚让老郎中开一个月的量。
陈芸娘昨日还高高兴兴,今日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相公,你会不会休了我?”陈芸娘小心翼翼的问。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