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嘛。
“脱,还是我一刀宰了你?”
凌父在李芙蕖的柴刀下不得不脱了厚厚的冬衣,一瞬间就冻得四肢僵硬,嘴唇发紫。
“姑,姑娘,我脱了,你放我走吧。”凌父哆哆嗦嗦。
他以为李芙蕖会放过他,没想到,李芙蕖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走,往山里走。”
凌父崩溃了,这是不给他活路了。
李芙蕖扬起刀,贪生怕死的凌父跑的比兔子还快。
李芙蕖立在原地,眯眼看着他往山里跑,直到见不到人影,这才折回凌家。
两名妾室把门堵上了,李芙蕖举起刀暴力拆门,里面的人吓得哇哇直叫。
两人都要吓死了,想好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迫于李芙蕖的淫威,承认自己怂恿凌父将病中的凌母娘仨赶出去。
凌母泼辣又强势,男人靠不住,自己一个人拉扯三个女儿,她要不强势点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两个的妾室进门后被她使唤的团团转,两人对她怨念颇深。
若凌母身体康健她们绝不敢对她怎么样,近日来凌母病得下不了炕,恰逢两间屋子垮了,她们二人就商量的将娘仨赶出去。
下这么的大雪,凌媛娘不可能回娘家,两人计划的很好,却不想第二天凌媛娘就回来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就让凌母死在家里,再想办法解决两个小的。
李芙蕖怒从心头起,柴刀砍在门上。
“自己滚,还是我送你们去跟你们男人在地下团聚?”
两名妾室吓得魂飞魄散,穿着单薄的衣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李芙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凌父和两名妾室不死也得脱层皮。
凌家没人,储存的吃食必定保不住,目前也没办法搬到大营子沟。
周诚建议凌媛娘把粮食送给村里生活困难的人家。
凌媛娘同意,找了几户人家让他们来搬食物。
地窖里的吃食全是她们母女四人辛勤劳动的成果,送人固然心疼,可没办法运走。
放任不管肯定会被偷,不如直接送人,还落得个人情。
族长带了人抬着棺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