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是喝来着。
盐是精贵物,李芙蕖有点心疼,不过也没说什么。
反倒是觉得相公是心疼她,不想让她费劲才会这样做。
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止?
周诚哪知道她脑补了什么,只觉得用锄头敲太费劲儿。
冰层薄了再敲就容易多了。
敲出个冰窟窿,两人坐在杌子上,往水里抛钓钩。
撒渔网效果更好,只不过县城和镇上的杂货铺都没卖渔网。
“相公,这样能钓到鱼吗?”
周诚没冬钓过,他不清楚这样能不能钓鱼,但面子不能丢。
一本正经道:“只要这附近有鱼就能钓到。”
钓不到那就说明附近没鱼。
跟他没关系。
李芙蕖勾起唇角。
今天的周诚运气确实不错,不到三分钟就有鱼咬钩,拉上来是条十多斤的鳙鱼。
周诚乐了:“今天好口福。”
李芙蕖哑然失笑:“去年冬天我去河里钓过,怎么就没钓上来呢?”
“鱼饵是关键,钓不到鱼,要么是准备的鱼饵对鱼的诱惑不大,要么就是所在的河段没鱼。”
周诚将鱼放进空桶里。
挂上饵料,钓钩扔进河里。
“相公,趁年前先将硝好的兽皮卖掉一部分,这阵子卖比过几个月卖价格更高些。”
周诚也是这样考虑的。
“嗯,卖了兽皮等天气暖和了再买两头水牛回来,开荒没那么辛苦,再买辆骡车,去城里方便。”
周诚啧了声,满是懊悔的说:“芙蕖,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第一次见面没把你带回家,差点错过你。”
那时候觉悟太低,看脸办事。
李芙蕖眉眼英气,眼神凌厉,跟娇软的美人相差甚远。
普通男人根本驾驭不了。
周诚自认自己是普通男人,还是见色起意的普通庸俗男人。
就算左拥右抱那也得是合心意的才行。
李芙蕖明白他的意思,乐的不行。
过了会儿说道:“不算晚,那时候我还不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