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
过了几息黄衡睡眼惺忪地来开门:“姐夫你回来了。”
“阿衡,这是六子哥,过来买毛衣,今夜跟你们挤一挤。”
他家除了他算是女眷,不方便。
六子客气地笑道:“小兄弟,叨扰了。”
黄衡一听连忙侧身让六子进来:“六子哥里面请。”
“六子兄弟,不早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好嘞,哦,瞧我这记性,车上还有东西,我先搬下来。”
六子麻溜地从车厢上搬下一个木箱,黄衡很有眼力见的帮忙抬进屋。
“姐夫,你去歇息,我来喂马。”
“那行,辛苦了。”
李芙蕖耳力好,周诚还没走到大门就听出他的脚步声,轻手轻脚下炕披上皮袄去开门。
周诚还没拍门,门就从里面打开。
“相公,快进来,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城里住一晚?”
夹着雪的寒风跟刀子似的,刷刷往身上刮。
穿的再厚,大晚上的在屋外待久了也会感到冷。
周诚关上大门,放好门栓,与李芙蕖往正房走。
“路上遇到六子,就那个装山匪吓咱们那个,来买药和毛衣我就带他回来了。”
“这样啊,今天事情顺利吗?”
“顺利,彩礼聘礼以及成婚的时间都定好了,明日媒人上门提亲走个过场,四月成亲。”
李芙蕖胸腔泛酸:“恭喜相公。”
多一个姐妹,孤枕难眠的时间就更多了。
现在一月还有七八日,等袁玉竹进门一月就只有六日。
周诚看她一眼故意嗅了嗅:“什么东西打破了,好酸啊。”
李芙蕖不明所以,也嗅了嗅,疑惑道:“不酸啊,我怎么没闻到。”
见周诚盯着她笑,猛然反应过来,羞恼地跺了跺脚:“笑话我,不理你了。”
周诚拉住她的手,轻轻一使劲把人拉到怀里:“好了,逗你玩的,走,睡觉。”
“哼!”
六子刚回到
天不亮李芙蕖就起床,与陈芸娘几人将织好的毛衣和手套全都归拢起来。
毛线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