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这阵子周诚忙着水窖的事,一直没管许家,也没空关心照西县和周边的郡县天花控制的如何了。
才搬来第四天许三来过一回,说是回深山去扛剩下的粮食,山里的房子已经被烧了精光,剩下了两三百斤粮食也被山下的村民偷了。
气得他和许大许二把村长家和蒋家,以及当时叫嚣着要点他家房子的村民家的房子全都一把火烧了。
当时是正午没伤到人,但粮食和衣物有没有被烧就不好说。
别怪他们心狠,他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道。
许家有族长照拂,又是周诚的亲戚,跟村民们相处的还不错。
这阵子许家忙着盖房子,毕竟住在自己家的房子更有归属感,更何况一家人分成两处住也不大好。
半个月时间,整个大营子沟仿佛在一夜之间,从寒冬跨入了酷暑。
雨一滴未下,天上明明只有一个太阳却让人感觉好似有三个太阳同时炙烤着大地。
村民们早早起床干活,太阳升上来后就得回家歇着,不然很容易中暑。
等下午太阳落山后又去地里干活儿。
河里的水是流动的,没有雨水,上游若是没有水流下来,河床很快见底,水车也就派不上用处。
去年这时候也发生过干旱,好歹太阳比较温柔,山里流出来的溪水汇聚到河里,能供给地里的庄稼。
今年的溪水格外小,还没流到河里就已经被太阳晒干。
村民们只能早晚挑水浇地,可那些水并不能挽救地里刚冒头的庄稼。
里正望着大片大片晒死的庄稼愁眉不展。
他建议几个村的村民尽量种红薯,可还是有好些人家一半土地都用来种稻谷和粟米等。
种红薯的人家确实损失不大,红薯藤晒死了还能将地里的种红薯挖出来吃,味道不好到底也能吃,总比吃树皮草根强。
种稻谷粟米和其他粮食的,少说损失了几十斤粮食种子。
这么多粮食在荒年可是救命粮,也能卖上好大一笔钱。
里正自己家里也种了两亩地的稻谷,辛苦一场不说,十来斤的稻谷就这么白白的丢到地里。
心疼的晚上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