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从好再来客栈门外走过。
今日店内门可罗雀,没有冤大头被宰。
此时天色还未完全黑透,周诚买了些烤青稞饼送去破屋。
一群孩子可怜兮兮地靠墙坐在干草上,神情颓然,说不出的绝望和伤心。
“大哥哥你来了。”
“嗯,路过给你们送点吃点过来。”
没见到老乞丐,可能已经病逝。
周诚没问小乞儿也没说,接了分给自己的饼道谢后默默地吃着。
“这些天有没有人欺负你们?”
七岁的小男孩抹着眼泪说:“钱被抢走了,我们想给爷爷抓药治病,钱被别的乞丐抢走了,我们藏在墙角的也都被抢走。”
周诚暗叹一声。
“别难过了,过些天我要回乡,你们想不想跟我走?”
最大的男孩儿有些戒备地看着周诚:“大哥哥,你的家乡在哪里?”
他们虽是乞丐,到底还是良民,若是被卖了就成了贱籍。
大哥哥虽然帮了他们,可谁知道他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周诚看出孩子们的防备,生活在底层,有这种反应很正常。
他也不想多事儿,实在是看不过眼。
“禹州听过吗?”
男孩点了点头:“听过。”
“禹州照西县下的一个村子,你们考虑一下,我还有事要处理,过几天再来。”
再次来到府衙,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夜黑风高杀人夜,他是好人,不杀人,只不过是让黑心的知州把贪了的钱吐出来。
周诚蒙上脸,绕到后院听了会儿声音。
四下看了看,没有人。
往后退了十几米,助跑蹬着墙熟练翻过去。
这个姿势他在家练了数次,今日派上用场了。
到底是第一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周诚有点小紧张,又感到很刺激。
这要让他芙蕖老婆来绝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州府府衙为知州及其家眷提供的住所比县衙的大上几倍。
如今没有蜡烛,只有灯光微弱的油灯,倒是方便了周诚。
衙役不会来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