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疤痕,心疼的红了眼眶。
战场上刀剑无眼,相公武艺再高强受伤在所难免。
好在都是些不致命的轻伤。
杜武细细端详妻子,白里透红的肤色,头发乌黑柔亮,嘴唇红润,手指甲也是健康的粉色。
确实比他走时状态好太多。
他是个粗人,打打杀杀他擅长,其他方面完全比不上周诚。
绝无可能将妻子照顾到这种程度。
杜武握住裴氏的手放到唇边,对周诚万分感激。
“二弟费心了。”
裴氏边说着这几年自己在周家都做了什么,边温柔地帮杜武擦拭身体,然后用香皂涂抹一遍,搓洗后再用清水洗干净。
最后是清洗头发。
洗完之后杜武只觉得浑身轻松,好似轻了几斤。
杜武从没发现原来洗澡是这么舒服的事。
“这香皂和洗发水真好使,比用草木灰和皂荚洗的干净,还有一股花香。”
从妻子口中得知周诚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佩服的五体投地。
咋啥都能想出来。
“原先我们一直用皂荚洗,去年杀了猪,二弟就用草木灰水、猪油和香料做了些香皂。”
裴氏兴奋地跟杜武说,若非其他人都等着他们开饭,她想马上让相公瞧瞧她亲手制作的稀罕物件。
随便拿出去一样都能震惊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