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来卖东西,那就和商贩一样,想他爷爷是从二品的少师,自己凭什么要来干这种事?
“不限量,这是我在蜀王殿下那里拿来卖的。”
“哦哦哦,晓得了,给我拿两筐。”
“我来三筐!”
“这就对了嘛,早点卖,我也不至于每天来领不是,这天怪冷的。”
五人的摊子大同小异,都是差不多情况。
空心煤的招牌早就打出去了,走的那些都是买不起的,留下的也都是买的起的。
当李恪来到程处默的摊子,程处默一遍指挥自己的仆人在那里买,一边数钱,乐的他鼻涕泡都出来了。
程处默对李恪说:“殿下,你看,一早上就卖了五贯钱!”
“你真会选,选在在了靠近西市的街道,其他四个就没你会选。”
“嘿嘿,其实这是我三弟选的,他比我聪明,可他打不不过我,这就让给我了。”
李恪都气笑了:“你不是大哥吗?不该让着点他才对?”
“我当然让了,平常我爹打我们三个的时候,都是我跑在最后,挨的打最多。”
李恪在心里吐槽,这是什么道理?明明是跑的慢了吧?
程处默继续说:“殿下,你不知道,一开始这里人好多的,只不过一听说我不送了,他们都走了。要不然得赚三倍钱。”
李恪说:“人无完人,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买的起你的空心煤,你要做的不是把精力放在那些买不起的人,而是找那些买的起的人。”
李恪说的这话是大白话,很好理解,完全不像那些文人,喜欢之乎者也的。
程处默伸出大拇指夸李恪:
“殿下说的真有道理,你怎么跟我爹说的不一样?”
李恪听出这话不对的地方:
“你爹平时都是怎么说我的?”
“我爹说,你在朝会上拳打左仆射,脚踩右仆射,手撕尚书书郎中,大骂儒学狗都不学,在皇宫打遍天下无敌手,说我们都不如你厉害。”
李恪听完这话脸都黑了:
“诽谤!这是赤裸裸的诽谤!你爹这是在诽谤我啊!”
“我只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