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他能当得了吗?他不行的啦,那是文官干的活,他呀,就该跟尉迟敬德、程咬金、张士贵他们一样,去看个大门得了。”
和尚法雅说完后,尚书右丞对这个和尚能分析朝堂局势感到奇怪,就问:
“这位大师,不知是哪个寺庙的高僧?”
“贫僧,山风寺法雅。”
“竟是山风寺的法雅大师,早有耳闻山风寺有位大师颇受太上皇与前太子李建成的青睐,然大师您……”
“正是贫僧。”
“久闻大名。”
“哪里,哪里。”
“没想到大师不仅佛法高深,还懂时政朝局?”
“略知一二。”
“那就请大师再继续说说你的看法。”
法雅对着几个官员拱手,然后继续说:
“魏国公你说说,过去这些年一届一届的换了多少个帝王了?”
“都是臭丘八,他们改过吗?换汤不换药。”
“太上皇李渊也有话说的,我当初带的什么队伍?裴寂大人,尹阿鼠大人,张贺大人都是一等一的治国文官。”
“当今陛下带的什么人?程咬金,尉迟敬德,侯君集,张士贵这些臭丘八。”
“房玄龄,杜如晦,魏征这些无名之辈,这怎么治天下?他们能治天下吗?治不了。”
“大唐现在什么情况陛下难道不知道吗?”
“太上皇留下的老臣就剩那么几个,还把大人你给革职了,他房玄龄能管的了尚书省吗?能理政吗?理不了!”
“没这个能力知道吗!”
“先是魏征诬陷陈文静,然后再是革职大人你,打压左仆射尹阿鼠,接下来是谁?再接下来就该是门下省张贺大人,张贺大人踢出去就改轮到右丞大人了,再是我,大唐这不完了吗?”
裴寂听得心里舒服,嘴上还说:
“陛下把我们这些老臣踢出朝堂,也是为了提前预备给那些年轻的官员不是。”
和尚法雅说:“哎哟,谢天谢地,大唐建国之初就是继承的隋朝制度,本身就没有打好属于大唐自己的基础。”
“谁能保证贞观二年或者贞观三年不出大事没了太上皇留下的这些老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