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你的,证据呢?我还说是我的呢!”
李氏呸了她一口,“我呸!你说是你的,谁不知道你大房抄家出来身上没带银子。
小姑子能给多少?她自己一个给人当小妾的,又不受宠。
自己的地位都快不保了,还能给你多少银子?而且一路走来,凡事路过驿站、客栈,你大房可有花钱住过房间?每次都去睡大通铺,有银票会自己找罪受?”
王氏在一声声指责下,百口莫辩,一屁股打算坐在地上哭闹。
江锦州开了口,“够了母亲!这是在县衙,等会引来狱卒,又是一顿好打,消停些吧。”
王氏看着自己儿子都不帮自己说话,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们。
“说的简单!咱家现在就剩娘四个了,你看看你,被锁着不能打猎。
锦恒身子又不好,连个野鸡都逮不到!
锦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脸都毁了!
没有银票我们怎么活着到岭南啊?!”
江锦州被说的低着头,拳头握的紧紧的,不说话。
江锦恒听着王氏的责怪之意,有心反驳。
但他是个文人,学习的就是如何孝顺父母,而且母亲也没有说错。
这两天在路上车别家都能打到野鸡野兔,可他就是逮不住。
江锦云捂着脸不敢抬头看四周别人希望的眼光,心里怨怪王氏,不该大肆宣扬她毁容之事。
江月拿着花生和小竹把凳子搬到牢房门口,两人坐着吃花生。
一边评头论足,啧啧有声。
江雪母女和柳氏三人也醒了,她们今天被分在一个牢房。
互不干涉,也能和平共处。
此时正在观赏对面江家牢房的闹剧,果然远离江家大房是对的。
二房拿回银票后,回到自家地盘继续睡觉。
王氏则是坐在地上抹着眼泪,自己这些孩子都没有良心啊,她去偷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想让几人过的好些,平安抵达岭南蛮荒,一个个的都不懂她的心思。
没好戏看了江月主仆两个回去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集合时,官差迟迟不让赶路。
流犯们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