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大地只剩下了冰雪,没有一个活物。
远在大裂缝向北的大梁海城,一群穿着动物皮毛的‘野人’,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分布在海城县城里的各个房间。
骨头嘎嘎响声环绕着这冰冷的世界,‘野人们’纷纷找着一切能保暖的东西往身上裹。
把一切能烧的东西都烧了,还是不能阻止寒冷入侵。
最外围的老人和孩子女人最终没抗住瞬间零下50c的气温,冻成动作一致的冰雕。
全都抱成一团,脸色铁青。
大金新可汗巴图裹着之前打下来的虎皮,抱着棉被和母亲坐在火堆旁。
脸色铁青,打着哆嗦开口,“母亲,今天怎么这么冷?往年草原虽说也很冷,可也不是一下子冷下来的啊!”
可墩也裹着一张虎皮,坐在被窝里,地上铺了厚厚的稻草和被子。
头上带着厚厚的皮帽,没了一点大金可墩的威严。
“巴图…今天…气温不正常!虽说草原往年也非常寒冷,我们草原人都已经习惯。
但是今天温度降的太快,我们满身脂肪都承受不住。
这绝对不正常,这…跟之前的极热很像,是不是…是不是…极寒??”
可墩打着哆嗦结结巴巴的说出自己的猜想。
一下子,母子两个沉默下来,心里都有不祥的预感。
夏梁两国下半夜都没人睡着,就算是困的不行了,也有家人或是旁人把他叫醒或是打醒。
这也是通知的一条,极寒第一天一定不能睡过去。
一旦睡着,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一直到太阳从东方升起,冰晶般的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好像冰雪女王金黄色的披风,异常美丽。
渐渐有人伸展手脚,下床活动,或是打了一套拳。
感觉浑身暖和以后,穿上最厚的衣服,用木棍打掉门缝上的冰霜。
慢慢打开一条缝,一时被外面耀眼的白雪刺激到。
双眼紧闭,脑海中依然回荡着一个个金点。
过了好一会,身体适应了这个温度,那人才慢慢睁开眼,用手挡在双眼之上。
看向满城冰雪,就半夜的时间,大雪就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