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自己啊。
人本来就是自私自利的。
“好一个紧急避险。”阮初棠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亏你还是一名律师,你难道不知道人的生命是不可以用来紧急避险的吗?”
这种基础法律常识但凡学过法律的人都知道。
陈洋阳这就是在狡辩。
阮初棠盯着陈洋阳,目光如炬,似乎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
“陈洋阳,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在场,要是我不出手,余皎皎死在歹徒刀下,你就是故意杀人。”
陈洋阳咬唇不语,一张脸毫无血色。
这时,余皎皎关切道:“阮律,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快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初棠也受了伤,虽说没有伤到要害,但流了挺多血,一整个左边衣袖都已经被血染红了。
她没再理会陈洋阳,转身出了律所去了医院。
阮初棠处理好伤口去缴费拿药,迎面碰上了陈菀。
陈菀绷着脸,语气不善道:“阮初棠?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