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初棠,那眼神,怒火中夹带着一丝受伤。
然而初棠却连余光都没有给他。
顾泽川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蒋禹洲都担心下一秒那杯子就会被他捏碎。
蒋禹洲暗自叹气。
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
“点菜了吗?”蒋禹洲试图转移顾泽川的注意力。
顾泽川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仍旧看着初棠,不作回应。
蒋禹洲无奈地摇摇头,拿出手机扫码点菜。
初棠那边菜上齐了。
顾泽川看着那边桌上的海鲜,皱了皱眉,“你不是海鲜过敏吗?怎么还点海鲜?”
阮初棠充耳不闻,夹起江时序为她剥好的虾蘸着酱料吃得津津有味。
蒋禹洲尴尬地咳嗽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泽川,有没有可能……就是说……初棠其实不会海鲜过敏,她以前是因为你海鲜过敏,跟你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不点海鲜的。”
顾泽川听见这话,倏地转头看过来,“你说什么?”
蒋禹洲又重复了一遍,“初棠不会海鲜过敏,她以前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海鲜过敏她才不点海鲜。”
“你怎么知道?”
“我有次碰见她跟同事吃饭,点了一桌子海鲜……”
顾泽川将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闪过不可置信,“真的?”
蒋禹洲耸了耸肩膀,“我骗你干嘛?”
顾泽川心里酸涩不已。
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他又看向阮初棠,她吃了块海参,笑得眉眼弯弯,“我跟你说,我昨天又收到胜诉判决了,那个案子好复杂的,光是证据都整理了五百多页。”
江时序耐心听着,手上帮她剥着虾,眉目柔和,“什么类型的案子?”
“是一个名誉侵权的案子,我们是原告。”初棠抿了一口饮料,“时序哥哥,你是不知道这个案子的证据有多难收集,委托人那边一开始给的证据很不齐全,我又带着他收集了一个多月才把证据收集齐全。”
“一个多月?那不是我们订婚前那段时间吗?”江时序将剥好的虾放在初棠碗里,“这么辛苦。”
“对啊,就是订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