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匆忙吃了饭,做了简单的休整,余万金和张顺水这一会儿倒没敢闲着,他们心里一直放不下师傅。
“师弟,我将爹先送回家,让他好好养病,你也免得分心了。”
张顺水将张大麻子送回家,又请了老中医前来把脉问诊,直到确定没大碍,两人悬着的心才像一块石头落地。
正准备出门时,张大麻子咳嗽了一声,两人猛地回头,都吓了一跳。
师傅欠起身子,看了看面前这两位嘴上还长毛茸茸胡子的年轻徒弟,一脸愁苦。
“孩子呀,虽然你们上午能替师傅挡一阵子,但晚上的演出是大头,我还是担心你们拿不下来,要不咱们晚上的演出就取消了吧。”
余万金转身跪在师傅床榻前,紧紧握住了师傅的手,张顺水赶紧拿来热毛巾,给父亲擦了擦脸上的虚汗。
“师傅,你就安心躺着养病吧,徒弟不会给你丢脸的,今晚的演出我想好了,正准备和顺水哥商量呢,我有自己你想法,你看……如此这般可行?”
张大麻子如今手里没有任何杀手锏,也只好点了点头。
“行吧,孩子,你们去吧,努力做好你们自己,最起码咱们张派花鼓灯的精气神不能丢了!”
晚上的花鼓灯展演是在晚饭八点以后开始。
当酒足饭饱的人们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的时候,花鼓灯的演出也就陆续拉开了。
今天晚上的花鼓灯演出团队竟然有五个民间团队来演出,阵势超出人们的预想,谁才能成为今晚的角儿,看来各个专业团队都要亮出了压箱子底的绝活来。
“师弟,你刚才和师傅说的那个招行不行得通呀?”张顺水一脸愁云,特别是看到各家的阵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师哥,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要么当缩头乌龟,现在收拾家什你带着弟兄们回家,要么什么都不想,拼他一把吧,怎么样?”余万金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
“事已如此,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收拾家什回家,我脸皮没那么厚,以后还怎么在这古慎邑混呢!”
张顺水耷拉着脑袋,嘴里咕噜了一句。
“这就对了,师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