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水无奈地仰望着夜空,一脸的无助和茫然。
“在这次行动前,我就有不好的预感,劝不住他,有仇不报非君子,即便是羊入虎口,他也要这么做,我们现在不能硬碰硬了,只有从长计议了。”
“从长计议,怎么个从长,怎么个计议,要是等到天明,你都不知道要有什么事发生,看来这次小金子凶多吉少啊!”
处在当下,赖秀英也明白,凭着她和张顺水两个人的力量去对抗整个土匪窝的大大小小,的确是螳臂当车。
余万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全身像散了架疼痛难忍。
黄怀银恶目相向。
“就你,还跟我斗,当初要是你在家,我连你一起砍了,去颍州府看灯戏你逃过一劫,如今还敢回来,且又主动送上门,你不是找死吗?”
余万金脑袋还在轰鸣,他不明白为什么三支暗箭无一射中,还有一通乱剑过后黄怀银竟然毫发无损。
原来,黄怀银一直担心有人别暗算他,早就在自己的红床上设定了机关,只要听到异常动静,他一按床头一个按钮,床上的人会自动翻转到床下面的木箱子里,木箱子内部有棉絮被子,不得撞伤自己,与土墙之间做了个空心,人就轻易从床上逃脱了。
这黄怀银的确够贼。
“黄怀银,你个畜生,我问候你八辈子祖宗,你害死了我父母,糟蹋了我妻子,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的亲人都惨死在你手里,你有种把我也杀了吧,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黄怀银满脸恶气,一阵冷笑。
“就你那媳妇,实话告诉你,我们谁也没有动过她,当初把她劫来时,她死活不从,想想是你睡过的女人,老子们不稀罕,看到没有,老子要玩也要玩个雏儿。”
“后来,老子安排你妻子做了我的下人,给我端茶倒水,烧火做饭和打扫寨子上的卫生。”
“老子我没有杀人,没杀你父母,也没有杀你妻子,你妻子是你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要怪也怪你自己不长眼睛。”
此时此刻,余万金恨不得将黄怀银千刀万剐,他怒目紧睁。
“是你害得我无家可归,你还有脸为自己脸上贴金,无耻、卑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