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天安门那边照个相,也想见见毛主席。”
余万金沉思一会儿。
“你要是到燕京的愿望我想差不多能实现,估计你想这一辈子亲眼看看毛主席可能性不大,哪有那个机会呢?”
苗小兰听了点了点头。
这时,院子里公鸡啼鸣,外边天色大亮了,夫妻两个才在昏然中睡去。
儿子余淮河的成绩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在班上名列前三,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下滑,问他什么原因,他一直不说,现在是小学五年级,明年就升初中了,这下余万金夫妇有些着急了。
“儿子上学的事,万金,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学校,问问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孩子回来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在妻子几次三番的追促下,余万金来到学校,找到了孩子的语文课老师兼班主任的刘长发。
“你说是余淮海的成绩吧,我也纳闷了,从一年级就是我带的这个班,不曾想他现在退步那么快,天天上课时神情恍惚,听说时注意力明显不集中,我也问过他,可他就是不张嘴。”
余万金有些头疼了,事情反常必有妖,他不相信儿子的变化没有外界的因素干扰。
“他有没有和班上的其他同学闹过矛盾什么的?”
刘长发摇了摇头。
“没听说过呢,他平时一直很乖很听话的。”
尽管余万金费尽心机和口舌,也没有从刘老师那里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晚上放学了,暮色降临,还是不见余淮海回来。余万金有些担心孩子的安危,决定去学校把孩子找回来。
当他到了学校时,学校的大门早已关闭了,只有看守校门的老常屋里的灯还亮着。
“常大爷,你看见我家余淮海从学校里走出去了吗?”
老常是从抗美援朝战场上下来的革命战士,耳朵被炮弹炸背了,余万金说了第三遍他才听到。
“见了你家小子了,和黄金叶黄金奎兄弟俩一起走的,临走出他看见他脸上就不高兴。怎么啦,还没有到家么?”
“黄金叶和黄金奎是谁?”余万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句话,老常听清了。
他哈哈一笑说:“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