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更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当着自己的那么多师兄弟说这些话,无疑是给自己压力或者是对自己不给力的不满。
余淮海站立了起来,话还没有开口,脸倒是先红了起来。
“父亲,各位师兄弟。既然我的父亲也是我的师傅让我先讲,那我就抛砖引玉,先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不到之处,请大家多批评指正。”
师兄弟们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余淮海,这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父亲点戏儿子登场,他们在内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论天资聪慧,我赶不上洪亮和铁蛋,论管理和控场能力,我不及师傅和洪侠,我觉得我离当撑伞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清楚自己的几斤几两,我想推行洪亮哥,不知道大家不什么意见。”
“第二件事就是给咱们新花鼓灯团取名字的事,我想还是以父亲大人的意见为主,还有各位师兄弟有什么更好的想法说出来,我们一起讨论决定。”
余万金听了儿子一番话,脸色立即沉重起来。概括来讲,就是儿子什么都说了,好像什么结果都没有地履行了这件事的过程。
这不是地道的耍滑头么?看来这小子这半年还是成长不少的,人活着就是这样矛盾的,你既想让孩子成熟,又怕他过于成府,这东西是好是坏,有时候就是一个很难把握的度,但在内心深处他还是为儿子的沉稳老练有一丝丝的满意。
大家再次迷茫了起来,真的不知道这父子俩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点像舞台上上演的双簧,让人捉摸不透,既然捉摸不透,更多的人选择不捉摸了,还是看他们父子表演吧。
既然儿子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余万金也想顺着这根竹竿往上爬。
“洪亮、铁蛋和洪侠,刚才你们也听到了,你们的师兄海子都点你们的名字了,那么就劳你们三位发表一下自己的高见吧。”
洪亮耷拉着眼皮,不情不愿地说:“你们父子俩的事又拉上我们干啥呢,有什么事你们直说,我们执行便是了。”
铁蛋听了洪亮的心声,悄悄地小跑到余万金身边,用手捂着半拉嘴,凑到了师傅耳边。
“师傅,二师兄说得对,你老就直接有啥说啥吧,我们这些徒子们绝对服从,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