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我直接和他比试。”
余万金差点笑场了,这帮小兔崽子,一个比一个猴精,居然又把皮球踢到自己的脚下了。
他还是不甘心地看了看儿子。
这时,苗小兰提着水壶过来了,给每个人倒了一碗开水,开水冒着热腾腾的白气,似乎要化解这一时的愁苦。
“我说你们这帮花鼓灯的人精们,多大个事呀,商量来讨论去的,也不嫌麻烦。”
师娘一声爽朗的笑声,徒弟们的心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师娘说得对,我支持师娘,你说什么我们都信都听您的,你对我们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这一点我们还是心知肚明的。我们尊重师娘您的意见。”
洪侠直言快语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对,师娘,你吃点咋说,俺们咋听。”人群里有人附和着。
苗小兰点了点头。
“以我的意见,我就推选余淮海。理由有二,一是余家花鼓灯不可能不姓余。二是海子这孩子,也是从六七岁开始练习花鼓灯,论慧根和基本功应该都还算是中上等的。”
“当撑伞人不光是一方面过硬,更要全面过硬和均衡,你们说对不对?”
徒弟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海子,你呢,有什么意见,说给娘听听?”
余淮海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娘,你不该这么说,这可是余家的大事,不能这么草率的。”
苗小兰有些不高兴了。
“海子,你看看娘像草率的人吗,从小到大娘都是惯着你哩,可是在这件事上你以为有的商量么,不信,你如果不干,看看你的师弟他们愿意不愿意?”
“娘知道你爹不好开这个口,才弄了这么个碰头会,你要是真不想干这撑伞人,你当初就该好好上学,考个一官半职。现在好了,依着你的性格来,你连个领头雁都不愿意做,你想做什么,这次的事我看是你不能由着你这性子来了。”
“我们听师娘的,我们就选海子哥,同意的举手。”
“刷刷刷”,在场的除了余淮海之外,全都举起了手。
“海子,听你母亲的话,咱把余家花鼓灯要扛在自己肩上,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