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自己最清楚,总是过这种亡命天涯的日子,其实我早就够了。对于你和孩子的生活,我这一年多来,没有少费心思,从外面寻了三万多呢,够你们用的了?”说着,黄金奎从毛毡下面取出来一个黑色的背包,里面全是十元一张的现金。
“你怎么搞到这么多钱,我不要,你的钱不干净。”
“你现在不要想着这钱干不干净了,你给我生了个儿子,我不能什么都不给你,我走后,你谁都不能说,带着孩子长大,实在不行就向南方走,到我的家乡找我,我还有个亲弟弟叫黄金叶的,我会把我老家的地址留给你。”
他从包里掏出一摞子现金装进了自己的贴身内衣口袋,然后抽出了一张小纸条,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家乡的具体地址。
“你不姓万,你姓黄,原来你一直在骗我的?”
乌兰托娅泪如雨下,如同草原上的疾风暴雨。
“你让我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怎么活下去呀,你这个骗子!”
黄金奎摆脱了乌兰托娅的双手,向着茫茫雪原走去。
还没有走出一公里,就听到有人用冰凉的铁东西顶在了他的耳根子后面。
“站住,不要动,把手高高举起来,放在头顶。”
黄金奎意识到身后有人,但不知道有几个人,他想飞腿给你对方一脚,无奈这几天的雪下得太大,连抬脚都很困难。
他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举起了双手,乖乖地放在头上。
“黄金奎,你是不是淮水县的黄金奎?”
“我叫万保锋,我是黄金奎。”
黄金奎还在狡辩,一双锃亮冰凉的手铐锁上了自己的双手。
“你以为自己改了名字我们就找不到了吗?你转过脸来看看我是谁?”
黄金奎跪在厚厚的雪地里,吃力地抬起头,四名警察已经将他团团包围了。
“你可是背负两条人命的人,还想在此狡辩!”
黄金奎被四个人拖起来,抬进了一辆吉普车里。
吉普车的副驾驶室处,坐着一个面色凝重的男人,黄金奎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黄金奎,你个恶贯满盈的家伙,在淮水县作恶还不够,又来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