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叶被怼得只能皮笑肉不笑,不过看来他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为了能达到个人目的,受点挫折也有无所谓的。
刚一进大门,黄金叶就面带笑容,给余万金递上一支大熊猫香烟。余万金本来一脸高兴地迎客,抬眼一看是金叶,脸色大变。
“你小子好像几年前来过我们家一次吧,你怎么又来了,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吧。”
余万金说话间,一转头干别的事情了,根本没有心情理会黄金叶。
黄金叶递烟没有两接他的,也没有人给他倒一杯水。他在一个竹编椅子上坐了下来,椅子咯吱一声,好像要散架,他马上又换到一个草垫子上坐了下来,打开了话匣子。
“大伯,淮海哥,今天你们做错了俩是欢迎我也来了,不欢迎我也上门了。今天来到你们余家,既不是翻后账,也不是兴师问罪,今天来倒有点负荆请罪的意思。”
父子俩坐在一旁,一声不吭,想听听黄金叶到底想干什么来了。
“大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余黄两家的恩怨已经延续两代人了吧,我的爷爷被红军枪毙是罪有应得,还有我的兄长,我的上辈人欠了你们余家的,就应该血债血偿。”
“包括在我和淮海兄弟上学期间,我们黄氏兄弟联合欺负他,也是不应该的。不过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为此,我们黄家也是付出了两条人命,记得大哥被枪毙的时候,已经交代我要好好做人,做个好人,为老百姓多做点好事。”
余万金听了倒不以为然,用鼻子哼了一声。
“别在我们面前唱高调了,你为老百姓做好事,你是为自己做好事吧,还好意思大言不惭。”
黄金叶仍然没有生气。
“大伯说里也对,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嘛,其实我今天来重点要说的是,我们两家的恩恩怨怨也几十年了,也该终结了,我来解这个心结真的是带着诚意来的。你们爷两个今天就是劈脸呼我(皖北方言,搧耳光的意思),我都接受,只要我们余黄两家今后不再是仇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黄金叶边说边来到余万金面前跪了下来。
余万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上前把黄金叶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