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余万金觉得惊讶,连两个奚落他的保安也惊呆了。怎么回事呀,还真特么供出个神仙来,这看似不起眼有老头能当上自己的领导,也是让人醉了。
两个年轻的保安毕竟受了黄金叶的训斥,虽然内心不服气,表面上该客气还是一样客气。
“余爷爷,您老既然当了我们的队长,成了我们的领导,能不能教我们两招防身的?”
瘦个子保安话有里话,有点挑衅的味道。
“实话实说,老爷子我耍拳弄棒肯定不行,我只是一个民间的花鼓灯爱好者,也就是在花鼓灯范围蹦蹦跳跳的还行,你们要想学武术,还是让黄总给你们请个武术教练,才是正道,也可以教你们一些实用性的搏击技术,这样也不至于你们碰到坏人时就被揍趴下喽。”
余万金找了个空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做了几组花鼓灯的动作,也算是热热身,好久没有这么空闲活动了,温故而知新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另一个又高又胖的保安赶过来凑热闹,学着余万金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
余万金一个反手,顺势将他摔了个狗吃屎,等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时,嘴上全是泥水和杂草,引得瘦子保安一阵冷笑。
余万金心里想,如果不拿出点真本事,这两个小子就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有机会的话,让这个瘦子保安笑不出来。
三天后,余万金基本上了解了这两个人的德性。胖保安叫张火车,瘦的叫徐标,两个人在家里都是好吃懒做的主儿,年纪轻轻的当保安,上学也只是上初中,连毕业证也没有混到手。
这天晚上,张火车向余万金请了假,说让徐标替他值个夜班。还不到十点,徐标喊着肚子疼要拉稀,结果一去不回头。
余万金有些警惕了,保安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且年纪已经是六十有余了。
这世上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怕啥没准它就会来啥。过了凌晨时分,保安室里静得连一根针都听得见。
只有办公桌子上的台历被风一张一张地吹起来,又很快落了下来。对着门口正面墙上的红鹦鹉闹钟,还在一磕头一磕头地转着,余万金一直在等徐标,就像等自己行将归家的孩子,仍不见人影。
“砰砰”两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