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以淮河文化为主题,创新设计一批具有淮河特色风情的民间文艺活动,当然,咱们的淮河花鼓灯肯定首当其冲了,你老是余派花鼓灯创始人,也是国宝级人物,只要你出面,我们的这块金字招牌就树起来了。”
话说到这份上,吴雪梅的狐狸尾巴已经暴露了出来。面对这种人和这种事,吴万金显得格外清醒和冷静,嘴边上的漂亮话他也会说。
“这是好事呀,一是振兴了我们公司的文化事业,二是弘扬了淮河文化,以后淮河儿女会记得你的千秋伟业呢?”
吴雪梅嘴角上扬,又咽下了一口花茶,同时,还点燃了一只中华香烟。
“不过呢,我们这个公司的花鼓灯团将来成立以后,名字我都想好了,叫黄氏花鼓灯演出队或者叫叶梅花鼓灯艺术团,叶是黄金叶的叶,梅当然是我吴雪梅的梅了,你觉得这名字怎么样?”
“你呢,只负责给我们带徒弟,排节目,从每年的收成中给你提取百分之三十,四十也行,算你入了干股。你保安队长的每月五千元工资照拿不误,怎么样?”
这些话如果放在年轻的时候,他肯定会一口回绝,现在毕竟到了古来稀的年龄段,他急躁的性格早已经成为过去,反而现在学会的打太极成了他的强项。
余万金再三冷静下来后,不瘟不火地说:“感谢黄董事长和吴总为我老余考虑得这么周到,我这是上辈子做了善事修来的福呀,不过,这事关系重大,还是容我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好,这样,我三天后给你个答复,我现在就回家去。”
这个如此尖刻的提议,竟然没有遭到余万金的当面回绝,多少让吴雪梅有些意外,既然他余万金给自己面子,自己也只好借坡下驴,送他余万金一个面子。
“老伯呀,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好吧,给你三天假,抓紧回家和家人们好好商量一下,这可是淮河花鼓灯千载难逢的发展机遇啊!”
余万金走出了办公室门口,一条狗在院子里晃来晃去,翻着白眼看了一下余万金。
“特么的,连畜生都成精了。”
余万金骂这条狗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人低着头走路的人对撞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他抬眼一看,差点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