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他头套拉掉的那一刻,传智的眼睛几乎看不清东西了。
“老大,这个崽子看起来还有培养价值,那个不怎么样的,还在车上,你看怎么处理?”
一个大奔头,六十多岁的老男人,一身的粉脂香味,走了过来,端详了余传智一会儿,转身又回到沙发座位上。
他沙哑着嗓子,嘴角的雪茄还冒着一股浓烟。
“还行吧,你们好好教他规矩,好好培养培养,当个狠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那个小崽子就给顺河的孙二癞吧,他们那里不是也缺人手吗?算我还他一个人情。”
余传智被人带了下去,关进了一个类似地牢的地方,连续三天也没有人理他,更主要的是这几天,他连一丝阳光都见不到。
疲劳、饥饿和恐惧已经填满他的脆弱的内心,如果有机会重来,他不会再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就是在家再不受待见,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猪狗不如地活着。
心里越想越难受,而且更加地想家。这时,来了两个恶汉,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对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余传智晕头转向,嘴角流血。
遭到一顿毒打后,给他扔一个块面包,和一根火腿肠,关上门人又走了。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尽管余传智喊破嗓子也没有一句回应。
第四天晚上,有人把他带到一个洗澡的地方,给他上前左右用水管子冲洗了一番,扔给他一套新衣服,让他换上衣服去上班。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没人来接你,站到天明,你手里有个对讲机,按一下这个键,可以讲话,有消息随时报告。”
余传智这一下才明白过来了,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马仔。他所看守的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地下赌场。而自己所在的岗位,是在外面山口处的一个把风点。
夜风吹来,他格外虚弱的身体有点顶不住了,嗓子里也是痒痒的,一直在咳嗽。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他想逃,可是在这个四处无人的山沟里,他又能逃到哪里呢,说不定没有逃出步,就被藏在暗处的人发现了,再抓回去是什么下场,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对讲机里偶尔传来吱吱的电流声,不大一会儿,就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