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消云散。
听见姜长卿的问话，她摇了摇头，神色顿时暗淡了下来，心情也瞬间低迷了。
她自小便受恶堕的折磨，刚开始几年发作一次，慢慢的，随着修为的增长，变成一年发作好几次。
再到现在，非常的频繁。
恶堕爆发，欲望被无限放大，如果无法与人交合，就会痛不欲生。
她曾在无数个夜里，痛苦悲鸣，那种感觉，哪怕是之前身为游神境强者的龙瑶，也为之胆颤。
她也有很多次想了结自己的性命。
但她不能！
她是龙族几万年来唯一一名至纯至正的黄金圣龙王，只要不夭折，必会迈入大帝境，甚至有可能飞升成仙。
但她的血脉之中，也伴随着恶堕这种类似诅咒般的疾病。
可能是天道都害怕这种体质吧，所以降下了如此疾病，用以压制。
龙族经过万年的传承，血脉早已没远古那么纯粹了，在妖域也受了其他大族的欺压。
龙族崛起的希望，可谓是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姜长卿见龙瑶眼神迷茫，面露痛苦之色，赶紧起身将她抱入怀中。
他不知道龙瑶以前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恶堕带给她的肯定是痛苦的回忆。
姜长卿正准备让系统扫描一下，却听到龙瑶开口道：
“除非……”
姜长卿望向龙瑶的俏脸，发现她很纠结。
“除非什么？”
龙瑶犹豫了一会儿，身子俯在姜长卿怀中，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的开口道。
“除非能遇见先天圣灵之体，然后与之交合，便可以慢慢压制恶堕……”
龙瑶的声音越说越小，她已经和姜长卿有了夫妻之实，并且姜长卿也一口一个老婆的叫着她。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很反感。
甚至慢慢地有点接受他了。
如果真的遇到了先天圣灵之体，她真的会抛弃姜长卿嘛？
可如果不压制恶堕，自己终有一天会遭其反噬，可如果选择先天圣灵之体，就要抛弃姜长卿……
一时间，龙瑶感觉自己心里莫名的烦躁。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