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大得过君王旨意?何况我出生簪缨世家,乃一品将门嫡女,你觉得你配娶我吗?”
“是!我是配不上你,可我对你是真心的啊!舒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你出生至今,十八年的情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吗?”魏永淮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地质问她,“就因为一个不切实际的梦,你就舍弃我们多年的情分去选择一个容貌尽毁且残废的男人?”
夜时舒不知道他是怎么做上那个梦的,但自己既然能重生,他做一场梦又有何稀奇的?
只是他拿梦境来质问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这就未免有些可笑来了!
“是啊,十八年的情分。”她盯着魏永淮那如同吸多了煞气般阴仄仄的脸,讥笑问道,“你是如何做到毒害我的?又是如何眼睁睁看着我断气的?”
“你果然做了那个梦!”魏永淮激动不已,接着立马就解释道,“舒儿,那只是梦而已,你切不能当真啊!”
“梦?呵呵!”夜时舒笑出了声,“魏永淮,你敢说你与骆丽娴是清白的吗?你敢说她失去的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你敢说她死去的丈夫真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