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年纪,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可在夜时舒眼中,面前这个男人身形削瘦、气色灰暗,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前被什么蒙了心眼,竟会把一生托付给这样的男人。
“魏公子,请问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她讥诮地反问,“是谈我过去的懵懂无知,还是谈我今后身为承王妃的富贵荣华?”
“舒儿,承王愿娶你,不过是为了拉拢致和将军府罢了!他心中有挚爱,不可能真心对你的!”魏永淮激动地道。
“拉拢我将军府又如何,难道你们魏家与我将军府结亲,就不是为了利益?我没记错的话,我爹可是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嫌弃我的牌位不带嫁妆而放弃这桩婚事的。至于承王是否真心,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就不需旁人操心了。”
“舒儿……”魏永淮痛色更甚,沙哑道,“我知道我做错了许多事,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余生弥补你,好吗?我是没有承王那般尊贵的身份,可承王身残、心中还有他人,他给不了你幸福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此生定会把你捧在手心里加倍呵护,只你一人,再无二心!”
“你已经没机会了!”
开口的不是夜时舒,而是突然从门口传来。
魏永淮抬头,脸色瞬间阴沉笼罩。
夜时舒回头看去,就见某爷坐在车轮椅上正被文岩推着进来。
她起身迎道,“王爷怎么来了?”
尉迟凌瞥了她一眼,眸光冷冷地盯着魏永淮,说的话如脱鞘的利剑般冷硬又伤人,“魏公子,需要本王把赐婚圣旨拿给你看吗?她如今是本王的王妃!”
魏永淮难堪得无以形容,起身后便夺门而去!
夜时舒望着他狼狈的背影,狠狠地皱起眉。
“怎么,不舍?”尉迟凌冷眼剜向她。
“什么不舍?我的东西还没拿回来呢!”夜时舒脱口说完,对上他冰冷的眸子,立马端正身姿复问,“王爷您怎么来了?”
“你见魏永淮想拿回何物?”
“也没什么,就是以前互通的一些书信。”夜时舒指了指桌边的小箱子,“他给我的我都带来了。”
尉迟凌眸光落在箱子上,那眼神锋利如剑,似与箱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