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打烊了……”
“小二哥,我身上就这点银子了,还请你行行好给个方便吧。”探子不等他拒绝,拿出两粒碎银塞到他手上。
伙计掂了掂碎银,犹豫了片刻后说道,“后院还有一间空房,你要是不嫌弃,就去将就一夜吧。”
“多谢小二哥!多谢小二哥!”探子哈腰谢道。
约莫两刻钟后。
探子现身,着急的对夜时舒说道,“三小姐,游夫人不在酒馆中!”
“怎会?”夜时舒忍不住惊讶,“不是说看着她进了这家小酒馆吗?”
“三小姐,小的同阿原看着她进酒馆的,阿原去向您报信后,小的一直守在酒馆外不曾离开半步,小的敢用项上人头发誓,是真的没有看到游夫人离开酒馆!”探子很是郑重地保证。
夜时舒望着那间打了烊紧闭店门的酒馆,眸光变得阴沉起来。
片刻之后,她吩咐探子,“这家酒馆有问题,你可继续乔装路人住在酒馆中查探!若有什么可疑之人,务必及时禀报!”
“是!”
夜时舒也没多留,很快带着九姑离开了。
但她们没回将军府,而是趁夜去了裕丰侯府。
裕丰侯府别的地方都很安静,唯独游清波的院子,下人一会儿送水、一会儿送药,很是忙碌。
房间里,游清波痛苦的呻唤声时大时小,但几乎没停过。
对游清波的情况,夜时舒不了解详情,但从夜时竣嘴里得知,游清波是铁定废了。
此时让她震惊的不是游清波呻唤声有多痛苦,而是游清波房里竟传出温氏的声音——
“波儿,你再忍忍,大夫说只要喝了药很快就没事了!”
……
鸡鸣时分,夜时舒和九姑回到将军府。
看着夜时舒咬牙切齿的样子,九姑忍不住安慰她,“王妃,说不定是探子看错了,温氏并没有去那间酒馆。”
夜时舒摇了摇头,“他们是二哥的人,能力不差,不会看错人的。华湘阁本就是一个神秘帮派,如果他们连掩人耳目的能耐都没有,那才是不正常的。”
只是可惜,她没能抓到温氏与华湘阁来往的证据,甚至在侯府蹲守了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