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口莫辩。只有受了伤,才有辩解的机会。”夜时舒咬着牙道。
她当时想的就是豁出去把事情闹大。
皇家最看重脸面,如果她深陷泥潭无法自保,那就把所有涉事人全拉进泥潭。
就像承王所说,她要是真勾引太子,选什么地方不好,为什么偏偏选在澜霞宫?而她今日进宫可不是自愿的,是澜贵妃临时召见的,到时陷入难堪的人首先就是澜贵妃!
尉迟凌浑身散发着寒气,那冷冽的眸光让夜时舒都有些不敢直视。
可她感觉得到,他这寒气不是针对她的。
“王爷,你母妃这般做,图什么?”
“图本王一生无为、凄苦终老。”
“……”夜时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但尉迟凌没有再多说下去,从宫内到宫外一路无言。
直到上了承王府的马车。
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搭上夜时舒的腕脉,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夜时舒自己伤的自己,当然不会傻到把自己整成重伤。此时的她直愣愣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只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王爷……您……您会医术?”
尉迟凌还是抿着薄唇不语,只淡淡地剜了她一眼。
而这一眼的沉默,已然是给了她答案。
夜时舒惊然称奇,这男人年纪轻轻就战功显赫,现在告诉她这男人还精通医理……
他也就比她大四五岁而已,是如何做到的?
“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本王敢娶你,自然不惧任何人破坏。”尉迟凌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夜时舒眼睫轻扇,捕捉到他眸底那一抹担忧,她心中不由地犯起酸味。
他对她都能如此袒护,当那个叫倪筱的女子遭遇危险时,他该是多么的心痛?
“王爷,送我回将军府吧。”她别开脸要求道。
“为何?”尉迟凌腾出一手捏着她下巴,不满地瞪着她,“你在和本王置气,怨本王没和你一道进宫?”
夜时舒拉下他的手指,突然把脸埋到他肩上,闷声闷气地说了两字,“委屈。”
尉迟凌僵愣地看着她后脑勺。
她这是在同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