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臣妾在丞相府突然晕厥,本以为是操办母亲的后事累坏了身子,没想到府医说臣妾有了身孕。”
“什么?你有了?”尉迟睿惊喜不已。
他们成婚两载,一直没有子嗣,说心中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只是碍于她相府嫡女的身份,他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祝华凝娇羞地点了点头,“府医说才一月有余,他让臣妾平日里多加卧床休养。”
尉迟睿赶忙扶她回她的宫殿。
送她上榻后,尉迟睿又把宫殿的近侍的宫人全叫来跟前,好一番仔细叮嘱。
这是他的嫡子,也是尉迟家的皇长孙,这孩子有多重要他不需要任何提醒。
在他叮嘱完宫人后,祝华凝交代宫人,“本宫月份尚浅,在胎象未稳定前不可将本宫孕事泄露出去,知道吗?”
尉迟睿沉着脸附和,“是不能泄露!谁敢泄露出去,本宫定不轻饶!”
“是!”一众宫人齐声应道。
……
济州离京城百里路。
夜时舒他们用了两日抵达济州城。
因为算不准要在济州城待多久,他们便在城中租了一处四合院。
安顿下来后,尉迟凌便让文岩和文墨去打听卫国公府的消息。
不多时,文岩和文墨带回来一个消息。
“王爷、王妃,听说国公爷病了,国公府这两日闭门谢客,属下们实在打听不到多的消息。”
尉迟凌丰眉微微蹙了一下,说道,“那过两日再探。都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
待文岩和文墨离开后,夜时舒爬上刚铺好的床,累得都没力气讲话了。
尉迟凌坐上床,为她脱掉鞋子和外衫,然后卧在她身侧,先是将她搂进怀里,接着手掌从她衣角钻了进去。
夜时舒掀开眼皮,哭笑不得地抓住他手腕,“你不累啊?”
尉迟凌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珠,似浅尝辄止,又似撩拨。
夜时舒看着他眸底那簇欲望,哪能不懂?
这家伙,以前憋那么久也没见他受不了,这才憋几天,他就耐不住了!
她双手摸到他腰间,解开腰带,然后抓着他衣襟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