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尉迟睿铁青着脸,但又一句话都吐不完整。
“皇兄平日里刁难我们,看在手足的份上,我们也就忍了,不同你一般见识。但没想到皇兄针对我们夫妻越发没有分寸,连皇嫂怀孕小产都能怪罪到我们头上。知道的当你是这大邺国尊贵无比的储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邺国的笑话呢!”尉迟凌讥讽得更是没留一丝情面。
一旁的魏永淮上前将尉迟睿从地上扶起,向尉迟凌解释道,“承王殿下,太子殿下是因为太子妃小产心痛过度才失去理智。”
尉迟凌冷笑,“皇兄有那个精力,不如好好陪伴皇嫂休养,争取早日生下皇长孙。”
说完,他转身对夜时舒他们三个说道,“走吧,回玉林院休息!”
夜时舒还有点失望,毕竟没看到祝华凝的惨样,真是可惜了!
目送他们远去,魏永淮将尉迟睿扶进了他的房间,又去隔壁大夫那里问了跌打的伤药。
回到尉迟睿身边,他小心翼翼地道,“殿下,微臣帮您上药吧?”
尉迟睿一把夺过药瓶,嫌恶道,“出去!叫青翠过来给本宫上药!”
“是。”魏永淮卑躬着身退出了门外。
祝华凝就在隔壁的房中。
稳婆给她检查过,确定她腹中的孩子没了,她一时受不了刺激便晕死了过去。
青翠听到尉迟睿叫他,赶忙过去。
“太子妃醒了吗?”
“回殿下,太子妃还未醒。”青翠如实禀道,“大夫说,太子妃这一胎本就不易,眼下小产,很是伤身,将来想再怀上子嗣恐怕更加艰难。”
“什么?”尉迟睿震惊得脸色惨白。
他还盼着皇长孙出世好稳固他的储君之位呢!
现在不仅没了孩子,以后想怀孕还更加艰难……
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你给本宫说说,太子妃说的纸灰是如何回事?”
“回殿下,太子妃原本为承王妃准备了一张黄符,只要承王妃烧掉那张黄符,闻了毒烟,承王妃此生便与子嗣绝缘。太子妃不让告诉您,也是不想您操心,可哪知道,太子妃竟然在自己房里看到了那张黄符,还被人烧成了灰烬,太子妃是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