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来了一整天会，中场休息的功夫便上了顶楼，这一待，便是半个小时。
陈列看着其他人陆陆续续回到会议室，自家老板似乎没有出来的打算，犹豫之际，敲了门。
房间内。
苏意然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果真是美色诱人，美色让人陷入其中，脑袋空空。
“我……”
她咬着唇，思绪被门外的声音打断，说道，“有人敲门。”
陈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先生，时间到了。”
顾砚礼脸色有所变动，冷声朝外头说了句“知道了”后，目光再次转到苏意然身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苏意然绞尽脑汁，只想到很有可能指的是那一件事。
“我承认，顾承景和柳娇娇的丑闻跟我有关，但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不是他们，就是我……”
顾砚礼沉声，“谁问你这件事了？”
“不是你自己问的吗，刚才你……”
苏意然眨着眼睛，对上顾砚礼并无变化的容颜，恍然大悟般，下意识拽着他的衣服，“你早就知道了？”
顾砚礼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态度早已说明了一切。
“你既然早就知道，怎么不问问我，顾承景好歹是你侄子，你顾家人？”
像他们这种世家大族，最在乎的是名声。
“世上姓顾的人无数，难不成我都要顾及到？”
顾砚礼握着她抓着他衣服的手，“所以，当真没有别的想说的？”
苏意然被问懵住。
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出其他的事。
“苏意然，是你勾的我，现在又觉得我拿不出手了？”
“啊？”
此话一出，苏意然脑袋快速运转，努力思考他指的是什么。
顾砚礼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她怎么可能觉得他拿不出手了？
怕是太拿的出手了。
顾砚礼瞧着她思绪飘散，肚子的闷气不打一处来，指尖弹过她的额头，“问你话就发呆，在你眼里，我倒不如外头那些男的了？”
陈列的催促声又响起来。
男人即便再不爽，也不得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