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忙了一天,苏意然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稳,看似睡得很熟。
“顾先生?”
苏意然走过去,身上在他眼前晃了晃,并没有反应,她正收回手,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稍稍一用力,将她带到了床上。
细软的床上,原先紧闭双眼的男人缓缓睁眼眼底清明,没有白日里深邃不见底的压迫感。
苏意然摔在了顾砚礼身上,她脑袋一空,准备起身,一只大掌覆在她的腰间,将她死死压了回去。
“你……”
苏意然脸色涨红,与熟透了的红柿子无异。
“嗯……”
顾砚礼闷哼了一声,“顾夫人新婚第一夜就想谋害亲夫?”
“什么?”
苏意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她穿的是单薄的睡衣,后知后觉到一处的异样,她瞳孔一怔,“我,我,不好意思。”
她推开顾砚礼,平躺在床的另一侧。
“睡觉吧。”
顾砚礼侧眸看着她,眼里含着笑,伸手两人搂在怀里后,就睡着了。
苏意然被他拥着动弹不得,月光下,她抬眸看见顾砚礼熟睡的模样。
据她的了解,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保持远比常人高的警惕,特别是在睡觉的时候,而现在,他睡的毫无防备。
他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
又或许,他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危险。
翌日。
顾砚礼起床的时候,并没有吵醒苏意然,她睡得舒服,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开画廊,时间自由,除了柳家那些让人不痛快的事,她倒也不同如何操心,每天睡眠时间充足,几乎都是太阳晒屁股才醒的。
陈列办事效率高,他找到钟叔后,将他安顿在房间里面。
顾砚礼的私人领域,都有保镖值守,房间安全性高,只是陈列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大对劲,欲言又止。
苏意然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什么了?”
陈列如实将事情说个大概。
俱乐部是通夜营业的,来往的人复杂,他们也是在那里找到人的,许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