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出行都是乌泱泱的一行人,不在明处,也是在暗处。
他身份地位放在那里,养了许多保镖也很正常。
顾砚礼不是什么黑社会,但苏意然打心底觉得他这个人不简单,具体如何不简单,她还说不上来。
“不是,您想什么呢!”
苏意然给他包扎好,“昨天见到我,为什么要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钟叔笑了笑,看着手上的扎带,“这包扎的手法有长进,很好看……”
苏意然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但看他这样,也没有继续多问,带他去餐厅吃饭。
不只是将钟叔误伤了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陈列对钟叔格外热情,说什么都要让医生再检查一遍,看有没有其他伤。
不知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钟叔对陈列不待见,不论他怎么说,都没有给好脸色。
反而看向苏意然,“这人什么来头,看着脑袋不大灵光。”
“热心肠而已,没有坏心思。”
苏意然看着陈列,勾了勾唇,“我觉得,顾先生那更需要你。”
陈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是没说出口,点头便离开了。
钟叔对陈列并不是真的好奇,他最关心的只有苏意然。
“我听说顾家那小子欺负你,对象还是柳家那蛮女?”
苏意然是他看着长大的,早就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女儿,亲女儿被人欺负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袖手旁观!
苏意然笑道,“是我眼拙,顾承景这种垃圾货色我还看不上。”
钟叔慧眼如炬,早早就看出了顾承景绝非良人,但当时他对她确实是无可挑剔的,有些话说说也就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意然?”
苏意然抬头,看见出现在面前的男人,目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钟叔。
柳父的出现,苏意然是没料到的。
“柳叔叔。”
苏意然起身,“您也在这,真巧。”
他们总共就没见过几次面,谈不上关系好坏,偶尔见上一面,只当是正常长辈晚辈。
柳父闻言,颔首,目光落在苏意然身后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