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陈列带苏意然从商务通道进去，直奔停机坪。
顾砚礼的私人飞机早早候在那里，苏意然被人带上去，顾砚礼戴着耳机在打跨国电话，她不想打扰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男人看着出现的苏意然，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苏意然视若无睹，收回目光，照样坐着。
顾砚礼勾唇笑笑，没有说什么，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苏意然坐着没一会功夫，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脸上痒痒的，不悦的睁开双眼，“嗯……”
顾砚礼坐在她的旁边，捏了捏她的脸颊，瞧着她醒来，轻笑出声，“你要是再不醒，我都得叫医生了。”
苏意然闷了一声，“顾先生好无聊，睡个觉都要吵醒人家。”
顾砚礼揉了揉她的脑袋，“飞的时间有些长，吃点东西再睡？”
“我们去哪里？”
苏意然总算有机会问出来了。
“法国。”
顾砚礼说道，“有个项目在那边开展，最近一段时间都会留在那边。”
“可我没有护照……”
“陈列已经办好了。”
“……我为什么也要去？”
“顾先生可不放心顾夫人一个人待在京都，要是哪天跟别的男人跑了，我上哪找去？”
“……”
苏意然觉得顾砚礼好生奇怪。
外人觉得顾砚礼不好说话，但在苏意然看来，他最好说话了。
她对他提的要求，只要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他都没有拒绝过的。
顾砚礼问，“今晚又看上了几个男人？”
“……”
苏意然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里含着笑。
“自己都记不清楚几个了？”
顾砚礼碰了碰她的额头，“还是说，夫人一看见我的脸，就将外面那些不入流的男人抛之脑后了？”
“……”
造孽啊！
苏意然倒吸了一口气。
其实顾砚礼可以不说话的。
她转移话题，“我饿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