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关系？
先前钟叔就提醒过她，要注意柳家，难道指的就是这件事？
可顾砚礼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思绪混乱，苏意然想不出这其中有何关联之处。
……
次日清晨，雪下得很大。
苏意然是被痛醒的。
算着时间，姨妈确实也该来了。
“不舒服？”
苏意然在醒来的瞬间，顾砚礼就醒了，他看见她脸色惨白，呼吸低促，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
“我，你能不能帮……”
苏意然看着眼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她自认跟顾砚礼的关系还好不到让他个大男人去帮她找卫生巾的地步。
顾砚礼丢上她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这里不舒服？”
苏意然点头。
顾砚礼“嗯”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意然第一天最痛，再加上饮食并不忌口，每次来都能将她痛没半条命。
几分钟后，顾砚礼从外头拿了卫生巾回来，还有一碗温热的红糖水。
苏意然换好卫生巾，喝了红糖水，缓了许久，才好受一点。
“顾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苏意然躺在床上，抱着暖水袋，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你暗恋我啊？”
“是。”
本是无话可说中随口找的话题，却听见了顾砚礼毫无犹豫的回答，苏意然瞬间忘记了肚子的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您刚才说什么？”
顾砚礼重复，“我暗恋你。”
“……”
轰！
苏意然脑中一炸，一脸震惊，随即笑了笑，“顾先生可真会开玩笑，那我也暗恋您，我们这算不算是双向奔赴？”
顾砚礼强调，“我说的是实话。”
苏意然对上顾砚礼的双眸，眼角弯弯，“顾先生，我说的也是实话。”
不得不承认，顾砚礼这个玩笑很有用，肚子慢慢的就不痛了。
不过顾砚礼这个玩笑话挺吓人的，她宁可相信天上掉馅饼，也不敢相信他暗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