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然一双眼瞬间就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咬着嘴唇,红通通的,极容易惹人怜。
顾砚礼看着她的小心思,勾了勾唇,“夫人现在连条狗都不放过了吗?”
“什么?”
“汪汪汪!”
披萨激动得使劲在两人之间跳动,“汪汪汪——”
“阿砚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苏意然直接走到顾砚礼的面前,将面前碍事的披萨挤出去,抱着男人,“是真的疼了。”
顾砚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默了一会,问道,“药擦了吗?”
苏意然摇头,“没有。”
顾砚礼眸色一沉,“佣人干什么吃的,不是一天两次,现在都中午了。”
“她们下手不知轻重,我又怕疼,就没有让她们上药。”
苏意然说道,“阿砚现在有空吗,帮我上药,好不好?”
前面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一句。
顾砚礼知道她什么心思,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她轻易一两句话就哄好了。
“那就痛着,长长记性。”
顾砚礼紧握着她的肩膀,将人推开,径直从她面前离开。
头也不回,直至看不到人影。
“阿砚!”
苏意然着急得下意识跺了跺脚,刺激到伤口,痛得她直接腿软,跌坐在地上。
披萨还在晃着尾巴在她跟前转悠。
“你干什么,阿砚不理我了!”
苏意然推开披萨,“你爸爸不要我了,你跟他过去吧,别管我,就让我自生自灭。”
披萨停了下来,看着她,结果下一秒,直接跑走了。
“……”
苏意然咬牙切齿,“披萨,你个白眼狼,还真走,跟你爹一个样!”
坏顾砚礼,臭顾砚礼!
还真就不管她了。
苏意然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离开之际,深看了一眼面前的门。
好像没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了。
苏意然缓缓拖着受伤的身体原路返回,一路上骂骂咧咧的,“顾砚礼,我讨厌你,等我好了之后,我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