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也很贵，所以工资这一栏……”
“随你填。”
“真的？”
苏意然听着顾砚礼轻飘飘的一句话，双眼发光，不敢置信，“我想填多少就多少？”
“是。”
顾砚礼再次点头。
苏意然见状，拿起笔当着他的面将金额填上，还时不时看着他的目光，见他没反应，继续往后面添零。
添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工作，这工资，给她坨屎，她都觉得好吃。
“好了。”
苏意然将签好字的合同递给他。
顾砚礼接过，没看，拾起一旁的外套，牵着她的手，“天黑了，回家了。”
苏意然跟着他离开办公室。
顾砚礼随手将合同扔给外头的陈列，拥着人进了电梯。
陈列打来，看一眼上面的金额。
一二三……
整整七位数。
他深吸了一口气，翻到最后一页，看见苏意然的签名，瞬间明白了。
怪不得刚才出来的人是夫人这么高兴，这换作是谁，都能高兴得飞起来。
苏意然高兴得一晚上都在傻笑。
只是前一天有多高兴，第二天早起就有多痛苦。
八点的闹钟准时响起，苏意然本能的掐断。
然后被子盖过脑袋，继续睡着了。
顾砚礼洗漱好看着床上的人，走过去将被子从她脑袋拉下来，“夫人，再不起床，上班就该迟到了。”
“呜呜……”
苏意然趴在枕头上，“我今天请假。”
“……不可以。”
顾砚礼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将人拉到洗漱间，挤好牙膏递给她，“迟到扣工资。”
“扣就扣……”
苏意然脱口而出，后反应过来，睁开眼，“扣多少？”
“一天工资。”
“……”
一天公司？
“我的工资是多少？”
“夫人自己填的都不知道？”
“……我忘了……是几个零来着？”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