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年御极天下,陛下威望日重,连皇子们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在这种情况下竟有个小丫头片子能得到陛下这般重用,这要是说二人没什么关系才奇怪吧?!只是比起以往那些绯色猜测,现在大家更侧重于,应九阙是陛下遗落在外的明珠。要不然陛下怎么会如此信重?
嘶,说起来应九阙确实是应重鸣将军的女儿,没错吧?如此说来,那位林大人头上的颜色……
咦!不敢说,不敢说。陛下怎么会犯错呢?
就是林大人有点儿可怜,以前娶个妻子比他还厉害,官位比他还高也就算了,居然连女儿也不是自己的。真是男人中的可怜虫啊!
总之,大家商量来商量去,最终也没商量出来个令景泰帝满意的结果。几个老臣无非是想将应九阙安在一个不需要接触实事,虚养着的位置。可景泰帝却想让那孩子做更多事。毕竟那孩子又不是没这个能力,平白无故放着多可惜呀,是的,在陛下眼中,不分男女,只要你有能力,就得给我干活儿。
见这几个老臣实在昏溃,连个官位都商量不出来,景泰帝也没了跟他们说话的意思。挥挥手就让他们退下,只是陈尚书离开之前犹犹豫豫的,明显是有话想跟陛下说。景泰帝权当不知,果然等这群人走之后不久,九福就来传报,说陈尚书有事要找陛下商议。
“说吧,有什么事要问朕。”
陈尚书小心翼翼的看着陛下的脸色,有些问不出来。他总不能大大咧咧的问陛下接下来准备怎么处置吧?
黔州闹出来那么大动静,那些朱砂矿制成的回春丹几乎遍布朝野上下。可陛下对此的处理态度却只是冷漠?这完全不符合陛下的做事风格。说不定陛下要有更大的动作了,陈尚书和景泰帝有那么几丝拐弯抹角的血缘关系,因此平日里会更亲近一些。朝中诸位大臣虽然嘴上不说,但气氛却一日比一日古怪。陈尚书忍了好几日了,最终还是没忍住。
“陛下,这,黔州那边的臣子,您准备……”
景泰帝突然笑了笑。这一笑把陈尚书给吓得立马跪在地上,连忙请罪。
“老陈啊,朕记得你当初也是个敢说敢做的人物。现在怎么越发小心了?我看你想问的不是那几个欺上瞒下胆大包天的臣子。而是想问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