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这声音并不是来自自己，而是来自楚妍。
楚妍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围着楚轩转，根本没顾得及吃饭。
方尘轻笑一声：“我正好也饿了，走吧，翠香居。”
翠香居二十四小时营业，虽已经是深夜，但依然有不少人。
二人在大厅坐下，方尘熟练地点了几道菜，楚妍则坐在对面，默默地看着他。
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违和感。
以前，他们三人常常一起来这里吃饭。
而现在，却变成了她与方尘的二人世界。
吃过饭后，到了结账的环节。
楚妍将方尘推到一边，主动将钱付了，方尘笑着没有阻拦。
出了翠香居，夜风微凉。
方尘双手插在口袋里，步伐悠闲，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楚妍，见她眼神躲闪，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似乎有什么话憋在心里。
“你就这么着急将欠的还我？”他忽然开口。
楚妍的脚步微微一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方尘“啧”了一声：“那你可要还好长时间了。”
楚妍没有说话。
两人继续向前走，街道上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几个路人匆匆而过。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错，时而分开。
“方尘……”
就在走入一处没有人影的小巷时，楚妍忽然低声喊了一下。
方尘驻足，转过身看着她。
楚妍低着头，不让方尘看到她的面容，拳头攥得紧紧的，声音微微发颤：
“这次，谢谢你了。”
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你，小轩已经不在了，到死都会被人诬陷是禁神教会之人，没人给他清白。”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也在前天晚上……离开了。”
“如果不是你……”
一滴泪悄然划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地，坚强在这一刻再次破碎。
“你放心，你帮我们的一切我都记着。”
“那些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