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收回看着穆引月的目光,看着她无奈道:“你想让哀家怎么为你做主?”
雍禾长公主道:“如此狂妄不敬,合该是死罪,但她既然在给母后和太子医治,死不得,便轻饶了她,儿臣觉得,她既不会说话,拔了她的舌头才好。”
太后淡淡道:“你倒是还顾念着哀家和太子。”
雍禾长公主当即顺着话道:“儿臣是您养大的,又是太子的姑母,自然是要顾着您和太子的。”
太后道:“可若是真的顾念,又为何明知她在给哀家和太子医治,至关重要,你还特意今日进宫来如此针对为难她?你这威风,平日对被人耍着便罢了,而今竟是耍在哀家和太子脸上了?”
雍禾长公主大惊失色:“母后……”
太后淡声道:“哀家顾念母女之情,有些事情当做不知道,但你也别太过把哀家当傻子,明目张胆的到这个地步,都来哀家跟前对她发难了,”
“怎么着?哀家平日里疼你,纵着你胡来,你就以为哀家会为了你处置她?”
雍禾长公主脸色变了又变,懊悔辩解道:“母后,儿臣……儿臣没有别的意思啊,只是随口逗她几句,没想到她会这样出言不逊,才一时气急想处置她,您知道的,儿臣素来是这样的,想什么就说什么,话赶话就到这里了,哪里有刻意发难?您误会了。”
太后闭了闭眼,垂着眼睑没看她,掩着眼底的失望,道:“你最好不是刻意的。”
雍禾长公主咬了咬唇,垂眸压着眼底的阴郁。
太后摆手道:“行了,你今日也看过哀家了,哀家还要让引月给哀家医治,没心思理会你了,你没事就出宫去吧。”
雍禾长公主不敢多待了,行礼后,横了一眼穆引月便走了。
她走后,太后对穆引月惭愧道:“让你见笑了,哀家教养出这么个没脑子的来。”
雍禾长公主刚才得拙劣,太后看在眼里,也知道穆引月看出来了。
穆引月纳闷道:“臣女似乎,没得罪过长公主啊,她为何要这样?”
太后轻嘲道:“不过是上赶着讨好皇后母子罢了。”
虽然明面上穆引月和皇后母子没有恩怨,但是实际上,皇后母子可恨不得现在就把穆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