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王府。
萧景恒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正在写着什么东西,夕阳斜射在窗檐下,衬得他五官如幻。
王府管事良叔匆匆进来。
“世孙,属下派人去弄到了一份穆姑娘亲笔写的药方,看字迹,跟当初您的那份是一样的。”
萧景恒抬头看去,手下的笔也瞬间顿在纸上,晕染一片。
“当真?”
良叔将纸张给了萧景恒,萧景恒忙丢下笔接过。
果然一样!
他这些日看过多次那份药方和叮嘱事项,对笔迹铭记于心,不用对比都知道,是一样的笔迹。
良叔道:“属下这些天查不出什么,正好穆姑娘开了医馆,想着世孙之前既然有过疑心,未尝没有可能,就派人去医馆想要找她看诊要得一份药方验笔迹,可惜她亲自出手的得是要紧的病症,属下便只好训了以为得她看诊的妇人,花了点银子得来了这份药方。”
拿到手一看,可不正是之前他看过的那一份一样的字迹?
萧景恒道:“当真是她救了我?可为何她会出现在那个地方救了我,还如此将我送回来?”
良叔道:“这也说不好,既然世孙知道是她,不如去见她亲自问问?”
萧景恒严谨道:“她既如此费心隐瞒,去问了她不一定会认,或者也不一定是她救的,只能说是她给我看诊治伤,给了解毒方子,难说不会是救我的人请了她去。”
顿了顿,补充道:“且便都是她,连安南王府的人情都不要,如此费心隐瞒总有原因,我直接去问,只怕是要给她添麻烦。”
“那世孙的意思是?”
萧景恒道:“我的伤虽还未完全痊愈,却不妨碍出门了,明日就派人传消息入宫说我在京城,递了王府的牌子去,我后日要请见陛下。”
等他公开在京城的事情,才能去接近她一探究竟,不然总归不妥。
“是。”
。
后面的两日,再去东宫点卯,姬承胤都没有要见穆引月。
穆引月虽有失落,但他不想见她,她也随他,只是,心里也不好过。
反正他近日也挺忙,就让他先忙着吧。
只是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