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引月僵了一下,无奈笑道:“明鸢,你误会了,我是把你当好友的啊,能告诉你的事情我都是跟你说的啊,只是太子殿下的康健关乎的是朝中大局,陛下和太子有他们的考量,让我瞒着此事,我岂能违抗他们的意思多嘴告知他人?”
盛明鸢笑意淡淡:“是么?是陛下和太子殿下让瞒着的?”
穆引月撇嘴道:“当然,我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我治好了太子,我有大功,如此,就能早早让陛下信守诺言放我家人出来了,何至于让我家人留在牢里,还遭受了昨夜的无妄之灾,幸好有惊无险呢,”
她郁闷道:“瞒着此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我决定不了此事是否公开,只能等了。”
这么一听,盛明鸢便也觉得,确实瞒着自己对穆引月没有什么好处。
而且,她肯定是多虑了,她和奕王的那些事,以及她接近的谋算,穆引月也没有可能会知道才对,直到这些的,除了她和奕王,便都是绝对可信的人,不可能背叛泄露。
都说做贼心虚,她或许就是了吧。
她找补道:“那是我多虑了,你也别见怪,你知道我素来深居简出,不语京中各家的闺秀来往,没什么玩得来的手帕交,最近还是因为母亲的病才于你相识相交,我是真的对你推心置腹,便也想着你也能对我坦诚,挺怕你并非真心与我相交的。”
穆引月笑道:“我明白的,我也没什么友人,先前倒是和程姣姣不错,可她居心叵测歹毒至极,我将她视为亲姐妹一般,她却为了个男人想要我命,若非看出你品性极佳,是诚心与我来往,我也不敢深交的。”
见她一一副特别诚恳的模样,盛明鸢笑笑,总算是放心了。
放心此事了,就该趁机刨根问底了。
“对了,听说昨晚是太子殿下去救了你家里人,而且你们似乎……”
穆引月立刻地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与太子殿下医治时多有接触,便生了些情意。”
“这……”
盛明鸢呆愣后吃惊道:“这如何使得?若是如此,你们以后可如何啊?”
穆引月无奈道:“还不知道呢,我原先也是很顾虑种种的,我家中获罪,还是个有孩子的和离妇,我的孩子还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