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穆引月笑道:“这算什么笑话?人有喜怒哀乐,哭与笑,都是常事,人总是要适时哭一哭,宣泄了内心的痛楚,心里才能通透释怀,陆姨心里苦,早该哭一场的。”
陆知鸢一愣,旋即笑了笑:“是这个道理。”
穆引月其实想问什么,但是又怕唐突,便没问,低头忙活着要医治的东西。
陆知鸢见她如此,直接道:“你是想问我,他与我什么关系,为何夜里来见我么?”
穆引月讶然抬眼。
陆知鸢笑道:“想问就问,你我之间,倒也不必欲言又止的。”
穆引月道:“那您可以跟我说么?或许不只是我好奇,您也需要有个人听您倾诉呢。”
陆知鸢不否认,她确实想有个人听她倾诉,而穆引月如今是她交心的人,是最合适的。
她恍惚道:“先前似乎跟你说过,我原先是有心上人的,我和他是两心相悦,本该成婚的。”
穆引月挑眉:“那个人是他?”
“嗯,是他。”
穆引月想着那位明威将军的年岁,确实也就三十出头,论起来,和陆知鸢是这层关系,倒也对得上。
穆引月道:“我听说,他一直没娶妻,是在等您?他这次来,莫不是想要和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