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样,谁也别说谁了。”
虞枝枝上一句话是令人同情的,但这句话让人恨不得把她的嘴给撕烂。
杨凯泽生气地想要掀桌而起,却听到裴知聿淡淡地语气钻入耳中:“揭人伤疤,杨家的家教不过尔尔。”
裴知聿一介入,一脸愤怒的杨凯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蔫吧了,哪里还敢有动作。
如果他不插手的话,杨凯泽自然是不会收敛一点,可是他一插手,杨凯泽根本就不敢再哔哔赖赖。
要是舒婉琇不说他是谁,他还不知道裴知聿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会像现在在对方面前这样唯唯诺诺得跟个孙子一样。
杨凯泽庆幸的同时也在懊恼,正因为知道裴知聿的身份,他不能肆意妄为就很不爽,从小到大都仗着自己的身份行事,如今却要低人一等,他心里憋屈啊。
虞枝枝抬手捂脸表示感动,其实心里面毫无波澜,她就是个孤儿,不管是来之前的她还是原先“她”,都没有父母。
当别人说她没有教养的时候根本不关心,她就是没有教养怎么滴,要不报警抓她?
沈清梨不经意地看了眼裴知聿,裴知聿为什么要帮虞枝枝呢?
刚才在争夺房间的时候,他明明就没有让给虞枝枝,这不代表着他其实和虞枝枝并不熟,按照他的身价,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的事情,只能证明他不喜欢虞枝枝,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为她出头?
沈清梨想不通,但她知道裴知聿绝对瞧不上像虞枝枝这样的女人。
贺淮旭目光投向虞枝枝,见她遭到辱骂一点都不同情,这都是她应得的惩罚。
谁让她一上来就疯疯癫癫的,别人不骂她骂谁?
别以为裴知聿帮她说上两句话就嘚瑟,人家根本瞧不上她这种除去一副好皮囊一无所有的花瓶。
吃饭的气氛并不平和,暗流涌动,尤其是在这一出闹开后,饭都不香了。
但仅限于其他人,对虞枝枝没有丝毫影响,她该吃吃该喝喝,世界纷纷扰扰都影响不了她干饭。
裴知聿轻扫她一眼,看她吃的贼香,嘴角微动一下,她的心可真大。
虞枝枝似有所感,看过去和他四目相对,默默把碗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