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会,或者说即使是问了容肆也不会回答。
容肆知道不仅是夕歌,大概他的下属们都在好奇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可是有些事情,连他自己的解释不清楚。
“大概只是闲着无聊吧。”除了这个原因,他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说服夕歌,甚至是说服他自己。
容肆并不是不解释,而是解释不清楚。
“夕歌还有一事不明白,”夕歌继续问,“为何王妃的血液跟雪狼的一样?”即使是顾沉央已经给雪狼取名为七宝,但是他们依旧习惯唤雪狼。
这事,容肆同他一样,并不知道。
“本王也不得而知。”
顿了顿之后,容肆又突然想起七宝,“这段时间把它关好,最后不要让它到未央院去。”因为但凡七宝到未央院,顾沉央就会给它吃肉,而它是不能食肉的。
“是。”
夕歌说完,便离开了容肆的房间。
而一连回答不出夕歌的问题的容肆,顿时觉得顾沉央比他还有难懂,原来他知道的还远远没有顾沉央知道的多。
如果在睡梦中的顾沉央知道容肆这般想她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只是再次被噩梦缠身的她却久久不能在梦中醒来。
梦里的她,红着眼问容辞,为何要置她与死地,后者却只是笑着回应道,“为了江山我可以放弃一切,自然包括你。”
就是是在梦中,她却感觉这般的真实,比前世经历的还有真实,尤其是与前世不同,被容辞刺来的剑,还有那句话。“即使是嫁给九皇叔,也改变不了你要死在我的剑下的事实。”
“啊……”一声尖叫,顾沉央才从噩梦中惊醒,却看到窗边正站着一个人,无疑是容肆。
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绪,顾沉央声音略带颤抖的问他,“你又来做什么?”
容肆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容辞对你做了什么?”
听到容肆的问题后,顾沉央顿了顿,不语,她不知道她是否在梦中说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容肆都听到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她不想回到容肆的问题。
每当她做恶梦醒来看到的人都是容肆,但是却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最脆弱的一面。
顾沉央没有回